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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特之星 | 闪闪发光的你:孙奕莞凝、曹慧、苑兆数

在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成立100周年之际,道可特特别推出“青春向党:从五四到七一——道可特青年汇”系列活动。该系列活动聚焦道可特青年律师的成长与发展,旨在进一步集中优势资源和力量,为青年律师赋能。

“道可特之星”为“青春向党:从五四到七一——道可特青年汇”系列活动之一,旨在发掘道可特优秀青年律师,并通过分享他们的执业经历、成长故事、职业发展与精彩生活,展示律师风采,彰显榜样力量。

 

前 言

在她看来,律师工作,或者说几乎是任何一份工作,除却作为换取衣食的手段,也是与他人交流、与世界连通的渠道,是安顿人生、建立意义和获取价值的途径。既然相信整体的生活体验没有办法完全外在于个人的工作经验,那么,她选择的观念坐标和行动逻辑就是:保持一种审慎的乐观态度,并坚持在比例感中讨论问题。
她是踩线挤进青年律师队伍的“行政法老兵”,今年是她进入行政法实务领域的第十一个年头。从裁判文书的“尾部”到“首部”,身份的转变并未让她放弃这看似“小众冷门”的业务领域,反而更加理解点滴努力之于达成公共秩序与私权界限之间平衡的重要。热爱与专注并非成功的充分条件,但一定能让所做之事变得更有意义与价值。
他是而立之年转道而来的律师,从大学毕业生一步步成长为企业高管,他实现了从量变到质变的华丽转身;从上市公司高管到默默无闻的实习律师,他经历了人生的全面归零与重启。不是所有人都有推倒重来的勇气,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重新洗牌的寂寞,而他,却用行动打破人生壁垒,走出属于自己的法治之路。
他们是无数追梦人的缩影,也是优秀青年律师的剪影。从最初的梦想,到最终的理想,他们或有“择一事终一生”的定力,或有“干一行爱一行”的坚守,或有敢于归零和转换赛道的勇气,他们的起点不同,但殊途同归,都找到了自己热爱的、愿意为之努力、为之坚持、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实现了自我的完成,实现了尼采的格言“成为你自己”,并成为了闪闪发光的自己!
本期道可特之星,让我们共同走近“闪闪发光的你:孙奕莞凝、曹慧、苑兆数”。

孙奕莞凝

发轫之始,不可草草

简  介北京道可特律师事务所律师,华东政法大学法学学士、法学硕士,曾在新浪总部法务部、中国法学会、最高人民法院等单位实习,具备多领域的法律实务经验。执业以来,充分发挥专业优势,专注于行政监管、合规及行政争议解决领域业务。
01. 悦纳来路欣欣然日拱一卒
毕业之际、择业之初,她好像从来没被卷进四下汹涌的洪流,不带一点儿犹豫地锚定了自己的执业方向,选择钻进行政法领域这四方天地。
三年的时间里,孙奕莞凝律师以政府法律顾问的身份,深耕于市场监督管理领域,并先后服务于不同行政层级、不同职能分工的行政机关和部门,深入参与到其中的各个环节,包括:行政立法内容论证、执法工作前端指导、法制部门案件核审、复议机关居中审查、行政争议应诉解决等,为执法机关、答复机关、复议机关顺利开展工作提供服务。通过穿行于前端与后端、抽象与具体、文本与实务、合规与评价等不同的维度之间,她收获了多元、立体的业务视角。
此外,孙奕莞凝律师还曾为多家业内头部企业解读法律规范及新近政策,把握行政监管方向,完善内部合规体系;多次代理行政相对人参加行政处罚、复议、诉讼等法律程序,涉及治安管理、行政征收、行政协议、证券监管等多个行政法律框架内的细分业务领域。她多次深度参与国家铁路局、中国人民银行等多家客户单位的专项法律调研工作,形成多种形式的研究成果,并得到客户单位的一致认可。
02. 坚持在“比例感”中讨论问题
两极概念之间并不必然存在此界彼疆,一贯秉持的观念也随时处于流变之中。虽然明确、便捷的通路可以带领我们快速地驶向结论,这种方式也非常符合“认知经济”原理以及人们不具耐心的期待,但孙奕莞凝律师倾向认为,我们面临的多数情况,相较于一个充满确定感的轮廓,其形状实际更趋近于一条光谱,这就要求在探讨包括案件等具体问题性质的同时,也应当对它们的限度和达成的方法保持关注。
这里,恰适引入一个专有概念——“比例原则”。作为一项舶来的公法原则,“比例原则”已经为我国行政法领域所确立和适用,通常用以约束和评价行政活动的自由裁量限度。以通说论,其规范理论内在地包含着适当性原则、必要性原则和均衡性原则。简言之:适当性即所采取的手段和追求的目的应当是相适应的,强调目的与手段的一致性;必要性原则指若欲实现某目的,存在多种可选择的路径、措施,应选择最为温和的方式;而均衡性原则侧重申明行事应充分权衡手段和目的之间的关系,力求二者均衡、相称。
在孙奕莞凝律师看来,如果我们相信自己的生活体验没有办法完全外在于自己的工作经验,那么,“比例原则”就是可以打通这两端的完美介质——既可以作为一件称手的业务工具,又能借由其本身所蕴含的智慧大义和价值取向提供坐标系,来指引、反哺生活中的选择。分寸之间,天地自宽。
03. 永远抱有审慎的乐观态度
大至对未来的期许、对当下的处境,小至对具体的人和眼下的事,孙奕莞凝律师总能展现出其高度的适应性与充沛的积极性。她很少过度内耗,笑吟吟地相信并享受自己的选择,这其中,当然包括工作本身。
作为一名曾经的法学生、如今的法律工作者,孙奕莞凝律师深知法律的力量与价值,但同样地,认识、尊重事物的有限性,同样是构建认知、探寻方法的一个重要环节。
显见的是,在复杂的社会图景中,法律绝非遗世独立,它终究也只是众多社会规则当中的一套方案,无法作为一剂“神药”根治百病,而即便是在它自身所处的场域内,也不存在任一可以信赖的“良方”,承诺可以精准施效、狙击病灶。
在认识到有限性的基础上,再去尽可能地施展能动性。在乐观之外,“审慎”同样是孙奕莞凝律师自有的性格特质,也是她主动选择的行动路径。“审慎”状似抽象,但一旦落入到具体的场景之中,它总能显现出其丰富、生动的含义:中肯周全地出具意见、识别并及时提示风险、清晰准确地预设目标、自主地调适工作状态……时常自我省察,保持清醒的期待,让审慎统摄乐观,既相信选择、朝向目标,又力求质感、重视体验。

最后,引德国作家黑塞在其札记《温泉疗养客》中一言作为结语:“我还有许多弯路要走,还会失望于许许多多的满足,一切都要等日后才能显示出它的意义。”


曹 慧

踩线挤进青年律师队伍的“行政法老兵”

简  介

北京市道可特律师事务所合伙人,中国政法大学法学硕士。主要业务领域为行政争议解决、企业行政合规、政府法律顾问,先后为国家外汇管理局、国家铁路局、北京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北京市市场监管综合执法总队等十余家行政机关及美团、华宇软件等多家企业提供常年法律顾问服务;同时,在多起重大、复杂行政诉讼案件中取得胜诉结果,具备丰富的争议解决经验。

01. 一入法门深似海,从此行政心中怀

2011年7月,曹慧律师从中国政法大学研究生毕业后,进入北京某区人民法院行政审判庭工作。坦白讲,一开始她的内心是万分拒绝的,曾经以为考完司法考试这辈子就不用再和行政法打交道,哪知天不遂人愿才是世间最经常的事。没办法,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阿Q精神和不能给别人拖后腿的简单朴素认知,她从每个案件开始一点一滴学起。
从新收到立案庭转来的案件材料伊始,曹慧律师就开始研读此种或者此类行政行为的理论著作或研究文章,然后从法律法规数据库中检索相关的法律规定及其条文释义,再从类案判决中总结归纳出本案可借鉴的观点。在此基础之上,通过庭审过程以及和原、被告及第三人的充分沟通,了解到个案的背景情况,最终得出该案的裁判结论。在此过程中,曹慧律师幸运地遇到了专业的师父、耐心的同事和负责的领导,在他们的帮助和指导下一个个案子扎实的办过来,自己也完成了从书记员、助理审判员到审判员的成长与蜕变。
02. 大胆假设行政法服务的蓝海,小心求证行政法律师的路径
2017年11月,曹慧律师从法院辞职后,加入了北京达晓律师事务所行政法团队,从事行政争议解决、企业合规及政府法律顾问等业务领域。不同于进法院时的被动分配,这次是她主动选择了行政法业务,一边被折磨一边热爱着,这可能就是六年的行政审判生涯给她留下的深深烙印。
时至今日,可能在很多人乃至同行眼中,行政法业务都是一个既没体量收益又晦涩繁琐的小众冷门的业务领域。而在曹慧律师看来,行政法业务的确小众,但正因为小众所以才会有更多的机会,也才能够在竞争激烈的法律服务红海中辟出一抹蓝。但是,行政法业务并不冷门,一方面,行政法律服务的健康兴盛程度可视为整个法治环境的晴雨表,各种法律业务的发展都有赖于公权力的规范运行;另一方面,行政法律服务也会成为其他各种法律服务的加分项,为其各个行业领域的服务客户所无一例外会面临的多重行政监管提供专业意见,以最大限度地避免或减少行政违法风险。事实也证明,行政法团队的选择被市场所认可,在一群志同道合、心怀理想的优秀小伙伴们的共同努力下,达晓行政法成为行政法业界颇具口碑的法律服务品牌。
03. “人生分水岭”35岁,以清明和从容作为下半程目标
2022年,达晓与道可特合并,曹慧律师也有幸成为了道可特大家庭的一员。正如标题所述,当知道所里将青年律师的年龄线划在35岁时,她的内心尴尬而又平静。尴尬在于,这个月她刚刚迈入被疯魔化刷屏的有“人生分水岭”意义的35岁,本次入围属于踩线硬挤进来,所以要感谢组织的宽容,让她过了一把青年律师的瘾;平静在于,随着岁数增长,脸皮会变得越来越厚,曾经在意的别人的目光和看法慢慢都抛诸脑后,转而更关注于自身的需求和内心的秩序。也正基于此,曹慧律师开始尝试走出舒适圈,不断突破自身执业角色与业务领域的局限。

前路漫漫亦灿灿,她已经做好准备,破除悲观,获得清明,达到从容。

苑兆数

跨界成长的精英律师

简  介

北京市道可特律师事务所律师,毕业于南京财经大学,具有多年上市公司高管从业经历。自执业以来为多家政府、学校、企业、组织机构提供长期法律服务。苑兆数律师擅长民商事争议解决,专注于公司法等相关公司业务,兼具法律服务项目甲乙双方的思维和视角,既以客户角度审视解读各类需求,又以法律专业思维规划办案思路,从而为客户提供更精准、高效且优质的法律服务。

01. 志不强者智不达,言不信者行不果

“能够从事律师行业是我一直追求的梦想。”苑兆数律师这样形容自己的职业理想。在他看来,虽然这个行业对于年轻执业律师来说具有很强的挑战性,同行间竞争压力很大,但他相信只要坚持自己的奋斗目标,不断努力,尊重事实,恰当运用法律,切实维护每一位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就一定能将这份职业做得很出色。
像许多刚刚执业的青年律师一样,摆在苑兆数律师面前的首要难题,就是连基本生活保障都不一定能满足。中途转行,没有好的人脉,没有丰富的案源,没有能糊口的收入,这让已到而立之年的他倍感压力。苑兆数律师曾在职场中已经担任到高管职位,前后收入差距的悬殊,也让他曾经一度怀疑自己这样的选择是不是错的。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这种压力同时也是动力,让他时刻保持斗志昂扬。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份职业就是他的人生归属,就是他可以为之奋斗终生的事业。
世事易变,匪石弗转,年年今日,灯明如昼。他可能没有看过凌晨三点半的洛杉矶,但他却看遍了凌晨三点半的济南,没有万家灯火,没有吵闹喧嚣,却依然闪烁着奋斗者的光,却始终讲述着人间值得。
02. 怀揣职业信仰,定能乘风破浪
在苑兆数律师办理的各类案件中,有一起案子至今让他记忆犹新,这也是他办理的第一件外籍人士的案件。
苑兆数律师还清晰地记得,那是2021年12月10日下午六点左右,他正准备下班,突然接到一位朋友电话寻求法律建议。案情主要是:本市一家外籍人员子女学校遇到社保缴纳劳动争议问题,现在经过仲裁、一审后,校方对裁决书和一审判决不服并决定提起上诉。
这家外籍子女学校,因教学的特殊性,学校大部分老师是外籍教师,疫情期间国家对外籍人员审批工作签相对较难,经地方政府允许,该单位具有一定对外工作签的名额。因此当事人后期才知道,部分外籍工作人员通过当事人工作签到达中国后,基于客观事实利用我国法律漏洞对原单位“敲竹杠”,此招屡试不爽,当事人也未能幸免。
签订合同时外籍教师明确表示,缴纳社会保险虽然是中国法律强制性规定,但他们是外国人,合同到期后就回国,因此社保对他们没有实际用处,他们需要的是高额商业保险。当事人基于学校极度缺乏外教的原因,选择尊重外教意愿,不缴纳社保但签订了劳动合同。
签订合同后,外籍人员却立马翻脸,以未按规定缴纳社保为由,威胁并主张当事人开具推荐函,并索要高额赔偿金等,导致校方非常被动。按照惯例,企业一般遇到该问题都会选择息事宁人。但我方当事人非常愤怒并表示,针对校方存在的不合规地方愿意接受国家处罚,但外教的行为存在欺诈、违背诚实信用,利用国人支持“劳动者”的心里做欺诈的行为,一定要讨个说法。
苑兆数律师接受委托后,明知二审上诉非常困难,但依然选择迎难而上。案件的难点,一方面在于对方是所谓的“弱势群体”的劳动者,且涉及中国法律对外籍人士的适用性问题,另一方面在于当事人的确存在过错,存在未按规定缴纳社保的问题。他查阅了大量的法律、法规以及搜集大量一线城市相关案例、学术观点,最终形成了自己的法律观点。
最终二审法官支持了苑兆数律师的观点,驳回对方部分主张经济补偿金的诉请。他表示,之所以愿意接下这个委托,也是希望在外籍用工方面,能够给国家贡献一个法律参照。他相信通过这种实质性法律引导,将会使在中国工作的外国人越来越遵守中国法律。
一个小小的案件对于律师来说,可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对于当事人来说可能一辈子只会遇到一次。在普通人心里,开庭、上诉、请律师是天大的事。所以在苑兆数律师看来,身为律师,必须以极其认真负责的态度对待每一个案子,为当事人负责,为自己这份职业负责。
律师不是利益的追逐者,而是法律服务的提供者。律师的首要工作是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全心全意为当事人提供最优质的法律服务,这是一份矢志不渝的职业信仰。苑兆数律师坚信,只有拥有信仰,心怀敬畏,才能在律师这条路上走得更长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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